爱心中国网讯 人生在世,各有天地。所不同的是,芸芸众生多为沧浪之水,精英者因不懈努力成为明珠而璀璨生辉。
世人多会艳羡精英者丰富无比的阅历、辉煌的成就和憨实淋漓的生命气象所震撼,只因他们的存在把生命的意义提升了一种崇高的境界里。
我的义父—青海永录文化传播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白永录,正是精英中最杰出的代表。
义父白永录出生于民和回族土族自治县满坪镇大庄村,不走寻常路的是没有像同龄的孩子一样走进学校,在书本知识的潜移默化中打开心智,而是从 14岁开始,背井离乡,只身闯荡世界,体验世间苦辣酸甜,是经历,亦是修行。
往昔岁月,在海晏的东大滩水库推架子车时,他个子还没有铁锨把高,被牧区的大风一吹,站立不稳。后来又挖盐,修路,开宾馆,再后来就扛着一把铁锨到西藏闯荡。
改革开放的政策环境和市场机遇,让他的事业迅速壮大,昔日势单力薄的少年靠着不甘人后的一股子闯劲,逐渐成长为一名成功的企业家。
他所有的心智、眼界、经验、胆略,全都是在实实在在的人生际遇里一点一点磕碰出来的。按照通常的逻辑,他完全可以靠着他丰厚的财富积累,养尊处优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可是他在上世纪80年代,开始走上了收藏之路。他重新拾掇起了这些散落各地的文化符号,从此他掀开了“高原低地”河湟文化的新篇章。那些积淀着深厚文化内涵的文物、藏品,不但让他的人生轨迹从商海里跨越到了文化的疆界里,更让他一步一步拓展出原本意想不到的大天地。
2010年5月,义父白永录回到家乡,创建了青海永录文化传播集团有限公司。事实上,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在心里谋划着一件大事。他要让他心爱的这些艺术品,有一个体面的安身之所。谋划的结果,酿出惊人之举:依托家乡的山河和那片乡土世界里温醇而丰茂的农耕文化,潜滋暗长的民间信仰,打造出一个文化旅游度假区。
6年后的4月23日,集团公司下属的青海永录文化旅游产业开发有限公司打造的永录文化旅游度假区一期工程—青海河湟文化旅游区竣工开馆。这个投资达4.5亿元,历时6年建成的文化民俗旅游景区,采用中国古典建筑的院落形式,气派地伸展在大庄村三面环山的盆地里。用青砖围护的庭院,华美的斗拱,轻巧的飞檐,优美的鞍马型屋脊,陡然间将大庄村固有的历史底色和乡土气息,将乡人们稔熟的春小麦、大豆、油菜籽、红麻这些惯常的风物,接转到仿古建筑所传递出的温醇、平和、雅致的意境里。
整个建筑群计划由坛城、四合院、乡村民俗博物馆、广场四部分组成,目前已建成河湟民俗文化博物馆、乌木艺术精品馆、金丝楠木艺术精品馆、中式家具文化精品馆和一座华贵庄重的千佛殿。这些展馆内分别藏有河湟民俗藏品4000余件、明清红木家具1000余件、乌木及金丝楠木雕刻艺术品150余件、景泰蓝等艺术品300余件。展品种类之多、工艺之精湛、艺术文化价值之高,在国内民办博物馆中首屈一指。
永录文化旅游度假区的一期工程仅仅是他宏大规划的一部分,下一步将逐步开发建设时轮金刚坛城博物馆、房车自驾车营地、综合型创意酒店、农业生态观光餐厅、生态停车场、古街购物中心、神山信愿祈福、大千世界殿、青藏风情影视写生基地、七里寺佛禅养生度假区等项目……
毫无疑问,义父白永录想要打造的文化旅游度假区,是一个集纳了河湟文化、民俗观光、休闲探险、生态养生、农耕文化体验等多重文化元素为一体的超大型文化创意产业集群,它的规模、它的创意,它的理念,远远超过了人们通常的预想。
从某种意义上讲,义父白永录正在规划、实施的这项宏伟的文化工程,其意义如同乌镇的陈向宏向世人缔造了一座尽显文化魅力的今日乌镇一样。等到整个旅游度假区从设计效果图兑现为民和三川大地上令人叹为观止的风景区时,义父白永录和他构造的这项宏伟的文化景观,将会让青海的东大门熠熠生辉,也会让整个青海的旅游文化形象抬升到一个全新的高度。
义父白永录不仅想依托建筑这种空间艺术把中国传统文化里流荡的勃勃生机、智慧和这片乡土衔接起来,他还怀抱着一种更为深沉的文化情怀,那就是把中国传统文化中安静、从容、谦卑、克己、利他的种种珍贵的文化元素,保留在他构造的风景区里。
走进河湟民俗文化馆,最先扑入人们眼帘的是高大的金黄色麦垛,犁地、扬场、簸扬粮食的农民,散发着油菜籽天然清香的传统榨油坊和流淌着乡村情韵的水磨坊,还有像高车、面柜、胡墼模具、木铡刀、铁铡刀、蒜窝、乜盆、蜘蛛锅、拥脖、清桌、马勺、炕柜、门箱等等已从河湟农耕生活中淡出的传统农具和生活用具。
这背后流淌着他对家乡的一种情义,义父永录说:我出生在大庄村,现在别人都叫我董事长,但我骨子里还是个农民,对农村和家乡的情感一直没有改变。在外地的多年打拼中,思乡之情一直在我心头萦绕。“鸟儿飞得再高,总要落到地上”,所以我回到家乡青海,创建了青海永录文化传播集团有限公司。我在大庄村的土地上建设这样一个规模宏大的文化旅游度假区,就是想让家乡的山水,家乡的农耕文明、传统文化以及信仰文化展示在世人面前。虽说人们一般把博物馆建在条件优越的城市,但把它建在乡间,让它与周围的山水融为一体,更有出其不意的效果,而且还能为乡亲们创造就业和致富的机会。度假区建筑的布局、风格都是由我提出创意,再与设计师沟通后作出设计的。我有农村情结,崇敬中国传统文化,这些在我的藏品和博物馆的建筑风格中都有所体现。
如今城市里的人大都忙忙碌碌,就像一个个被抽打的陀螺,人们忙着挣钱、消费,再挣钱、再消费,不知道停歇,各种各样的竞争又疏远着人与人的关系。我认为,工作和钱是生活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如果工作失去了乐趣,那与奴隶又有什么区别?人类过分追求快速的发展和奢侈的消费,过度消耗能源、资源,无论作为个人,还是整个人类,都应该问问自己,今天我们肆无忌惮地挥霍享受,明天又该怎么办?我们建这样一个展馆,就是想让来访者放慢脚步,静下心来,回顾一下祖辈简单却又幸福从容的生活,想想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反思反思现代生活方式给人类带来的福和祸。
满坪镇属于民和“三川”地区,自古以来就是青海东部连接外界的枢纽。在这里,中原农耕文化与草原游牧文化、伊斯兰文化、藏传佛教文化交汇共荣,形成了独特的地域文化。家乡的自然景物和文化让我自豪,大庄村的“道拉”很有名,以前在婚礼上可以唱七天七夜。大庄 “彦过”(社火)的服装、道具也很别致,河湟民俗文化博物馆里都做了收藏展示。我们还把大庄附近的本康滩、财神山、康格加吾雪山都纳入了景点的开发建设规划中,整个度假区总占地78平方公里,计划总投资65亿元。我的愿望是,让家乡的自然之美、文化之美、人情之美走到世人面前,让人们在这里体验农耕文化、民俗文化、佛禅文化、养生文化,忘情于山水之间。
与义父白永录进行的一次次长谈,我似乎触摸到了他更为深远的一些思索。借用台湾摄影家阮义忠在《人与土地》里的一段话,来解读义父白永录的文化情怀是再妥帖不过的:“近三十年来,人类文明与地球生态变化的幅度之大、速度之快,恐怕超过了以往三百年,甚至三千年。这不只是生产消费的失控、科技的滥用,也和人类的自大、贪婪及价值观的颠倒有极大关系。我在拍照时,最想留住的正是人性的美好:人与人的互信互助,人对土地的依赖感恩,人对天的敬畏、对物的珍惜。”所不同的是,阮先生是借助摄影艺术来实现他的文化志向,白永录则借助的是价值连城的历史文物古董,还有和这些文物所绾系在一起的悠久历史,以及他的旅游文化度假区所依凭的河湟山水和高原风土。
几年前,在青海永录文化传播集团有限公司下属的青海永录藏文化艺术博物馆里,参观从印度、尼泊尔以及我国藏区收藏来的近千件珍贵的佛像、法器、供品、布面画坛城、立体坛城等佛教文化艺术品,其异彩纷呈令人叹为观止。
色达五明佛学院的慈诚罗珠堪布是这样评价的:“佛教文明体系中唐卡、雕刻、铸造等形式的造像,是重要的显相载体,这些造像是传承佛教文明的工巧技艺所制作的殊胜法物,也是人类智慧和慈悲利他的文化表达。”曾任省委常委、宣传部部长的吉狄马加先生也高度评价道:“永录先生花费了20余年时光,搜集了近千件藏传佛教艺术品,但他并不是把这些艺术品藏之深阁秘不示人,而是建成了青海永录藏文化艺术博物馆,把众多的精美收藏品陈列出来,供人们观赏品鉴和了解藏族优秀传统文化。当我们到这安然静谧的艺术殿堂驻足观瞻,就不得不慨叹永录先生把这些阅尽岁月洗礼,历尽漂泊流离的艺术珍品,精心分门别类地陈设出来,并以宗教的庄重与艺术的典雅诠释信仰与审美之境的良苦用心。”
在永录文化旅游度假区的一期工程里,让人们意外并且惊叹不已的是,这里收藏着为数众多的明清式红木家具、乌木及金丝楠木雕刻、景泰蓝等艺术品,这些原本属于南方文化中的精工巧艺,如今像一部现实版的“穿越剧”,静静地演绎着它们不凡的来历。
关于这背后隐伏的心路,义父白永录侃侃而谈:在文化的传承上,我们不应该给自己划定界限,故步自封。在明清家具上,无论是题字还是雕花,内容往往都和儒家文化有关,它们时时在提醒物件的拥有者做一个讲“礼义廉耻,孝悌忠信”的君子。即便在现代社会,做一个君子也应该是我们的追求。再者,艺术品中体现的一丝不苟、追求完美的匠心,这也是我们这些生活在高原,很多时候习惯于粗线条行事的人需要学习的。我们还收藏了很多明清时期的床,即便在这么生活化的藏品里,也蕴藏着古人的智慧。在古代哪怕贵为天子,卧室空间都很小,不仅如此,古人睡觉时还要在床的四周都围上帘幕以“藏风聚气”。
从聚沙成塔的工程建设,到一个个细致独特的景观效果设计,从构想到变为现实,从现实又到新的构想,正是在这个需要时间、财力、脑力、精力、耐心和坚持的漫长过程中,人们越加清晰地触摸到了白永录的胸襟、眼光、气魄。
义父在家乡建成的博物馆,作为永录旅游民俗文化度假区的一个重要构成,已经向世人展示出他不凡的手笔。
而那即将在三川大地上展开的构想,定会向着一个更为阔大的境界靠近。他是康格达神山,他是雪山之子,我的义父白永录将载着伟大梦想让家乡更美,让世界更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