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伊始,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媳妇的爷爷的骨灰一直寄存在殡仪馆,直到今天,亲戚朋友们把媳妇的爷爷的骨灰从殡仪馆取出来了,带回到媳妇的老家,准备27号出殡,安葬在媳妇老家当地的公墓 今天23号,中间有很多天,停放在家里,晚上得必须有人守夜 小舅子,媳妇的弟弟,媳妇娘家这一代人中的大哥也从四川赶回来了,弟弟看上去也不再年轻了,我与弟弟关系挺好的,很心痛弟弟! 我在我自家排行最小,媳妇在她家排行老大,因为这个原因,孙子辈这一代人都叫我姐夫 一声"姐夫"暖人心,又排行老大,丈人那一辈的人都老了,有的还有病,我就以一种我是老大我要有担当的心态,毅然决然地担起第一个晚上的守夜任务,我将也不再年轻了,一九八零年一月四日出生的我也已满四十了,已过半生,漫漫长夜也很难熬 还有四个人留下打一种我根本看不懂的牌 我就上上香、磕磕头、烧烧水,在手机上看看书、写写作,一边磕头还一边说:"爷爷,您不用保护我,您保护您家里人吧!我有我父亲保护!" 爷爷民国三十一年生,跟我父亲年龄差不多,可是我父亲已走7年了,相对于父亲来说,爷爷属寿终正寝 爷爷一生也很苦,年轻时也可以说是饥寒交迫,吃了上顿愁下顿,爷爷晚年生活也很苦,靠吃药维持生命,生活质量很差 而我的父亲,一直都很硬郎,却死于一场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交通意外,给爷爷守灵却想着我那吃了一辈子的苦、临了还不得善终的可怜的父亲,泪水自动流出来了,我是不是很假? 上午在殡仪馆接爷爷骨灰时,小叔抱着骨灰哭着出来,我当时在听一首歌曲,这首歌是那个喜欢玩抖音、有博爱之心、有万粉的远方朋友前天发的作品里的配乐,哎!别说这个人!说起这个人,我就满眼泪水,满以为在茫茫人海中遇见了一个懂我的人,总感觉从他那里可以得到一丝慰藉,哪晓得也是一地鸡毛,徒增了伤悲!那首歌是写给母亲的,我听着听着想起了独居老家的娘,又有很长时间没有回去了,我听着听着,看到了在那哭个不停、满眼泪水的丈母娘,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那泪水哗啦啦全流下来了,把我戴的口罩全部弄湿了,并且我还在不停地抽搐,儿子当时头睡在我大腿上,发现我哭了,准备喊妈妈,媳妇在开车,我给儿子做了个"嘘"的手语,儿子也挺配合的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我的生活挺好的呀!媳妇对我很好呀!我是不是得了忧郁症?怪不得前几天一个作家朋友说我的文章里有很多悲天悯人的感觉!我是不是要成为郁达夫了! 看上去挺好的我,总感觉很惆怅、很忧郁、很容易悲伤,以前从未有过的事,到底是为什么?我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越大越糊涂了? 谁可以来拯救我的灵魂?有谁可以懂我? 哎!摔碎瑶琴凤尾寒,子期不在对谁弹!春风满面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 谁都拯救不了我,只有我自己懂自己了,烟酒救不了我,乞求上苍怜我,疫情彻底结束,早点全面复学,但愿上班能让我心彻底静下来! 忘世、忘人、忘我! |